安铁点点头,把烟头扔掉也把鞋脱下来,这时,白飞飞已经快步走到了海边浪花滚滚的地方,从大海冲击而来的海浪没过白飞飞的腿弯处,把白飞飞的半截裙摆都弄湿了,白飞飞尖叫了一声,往后退回几步,正好撞到安铁的怀中。
安铁感觉白飞飞的身子一僵,扭头看着安铁,那眼神另安铁心里一动,伸出手臂,从背后搂住白飞飞,白飞飞摸着安铁紧扣的双手无力地推了一下安铁,安铁反而把自己的胳膊收得更紧了,白飞飞把脸又对着大海,身子缓缓地靠向安铁。
此时,海浪的声音越来越大,安铁听到了大海内部的声音,就像一颗非常强壮的心脏,在大海的内部剧烈地跳动着,这时,两个人的脚背被卷过来的浪花反复地tiǎn_shǔn着,安铁感觉白飞飞的身子越来越热,覆在自己手背上的双手,似乎也热了起来。
两个人这样站在浪花的边缘不一会,安铁扳过白飞飞的身子,白飞飞抬起头,眼神里仿佛有一簇火苗慢慢点了起来,安铁动了两下喉结,缓缓接近白飞飞的嘴唇,等安铁的嘴触到白飞飞的唇瓣时,能感觉道白飞飞的唇抖动了一下,然后白飞飞紧紧抱住安铁。
两个人互相探寻着,互相拥抱着,安铁使劲把白飞飞往自己的怀里揽,安铁似乎感觉到两个人的肋骨都挨在了一起,碰撞得有些疼了。
安铁不断地在白飞飞的嘴里搜寻着,他似乎搜寻到了一种别样的寂寞,这种寂寞就像夜空里的烟花,稍纵即逝,美得眩目。安铁还嗅到了白飞飞身上的香水味,和一丝酒味,还有,一点点压抑着的苦涩。
就在安铁拉开白飞飞裙后的拉链,抚上白飞飞光滑的脊背时,安铁感觉自己的脸上一凉,安铁睁开眼睛,发现白飞飞紧紧闭着的眼睛里流出了一行眼泪,正好到脸颊的位置落到了自己的脸上。
安铁的脸火辣辣的,刚才被羽飞打的那拳又在隐隐作痛,安铁慌乱地离开白飞飞的嘴唇,想把白飞飞的拉链拉上去的时候,白飞飞攀上安铁的肩膀,用手勾住安铁的脖子,又与安铁的嘴纠缠到一起。
白飞飞的热情让安铁觉得呼吸都困难,安铁抱着像火一样燃烧起来的白飞飞,脑子里也迅速燃烧起了一场熊熊大火,而两个人,不时发出牙齿碰撞的声音,让这个夜晚显得有点歇斯底里。
那就不说话
也不看月亮
这无关冷色调
用舌头咀嚼暗器
或者直接失掉言语
也许这残破更适合
奢华地舞蹈
——薇秋凌白《茶色眼镜,玻璃天空》
一波大浪袭来,安铁猛然感觉白飞飞似乎有些癫狂,握住白飞飞的肩膀,盯着白飞飞,白飞飞咬着嘴唇,把脸埋进安铁怀中,道:“安铁!”
安铁感觉衣服也湿了,那种温凉在安铁的胸口慢慢扩散,安铁的神经绷了起来。
安铁拦腰把白飞飞抱起来,白飞飞有些不解又有些怀疑地看着安铁,被海水沾湿的裙摆滴着水,在沙滩上留下了一行脚印,和一行类似于眼泪的痕迹。
安铁抱着白飞飞往停车的方向走去,白飞飞一声不吭地任由安铁抱着,安铁能感觉道白飞飞搂在自己脖子上手腕的那道疤痕在轻轻摩挲着自己的皮肤,安铁的心有没来由地疼了一下,手臂微微地颤抖着。安铁走到车旁,把后座的车门打开,小心翼翼地把白飞飞放进去,白飞飞的胳膊还缠绕在安铁的脖子上,眼睛死死地盯着安铁,安铁与白飞飞的目光紧紧地纠缠在一起,俯下身,吻上白飞飞修长的脖子,安铁一路细细吻着,像擦拭一件精美的瓷器一样,在白飞飞的耳后,安铁闻到了一种淡淡的香水味道。
今天白飞飞的耳朵上没有戴耳环,安铁含着白飞飞的耳垂,用舌头触摸着白飞飞的耳洞,白飞飞一阵轻微的战栗之后,安铁感觉白飞飞的手指正在卷起自己的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