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腚子坐到炕上,哑婶子就跟失了魂魄一样,没有了知觉,更没有了反抗之心,她茫然地坐立在炕上,脑子里都在盘绕着这样一个问题,她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别人,她是真的真的很茫然啊!
哑婶子这样的反应让牛大根有些惊呼自己说话都能伤人了,不过这样的好事自然不能放过,他可没有什么怜香惜玉人家都这样了就不去折腾的心思,他嘿嘿笑着脱了鞋上了炕,一脸邪恶地朝哑婶子走去。
将哑婶子搂进自己的怀抱里,大手顺势下滑,就在她的大腚子上撞了一把,只觉得撞在一块柔软的土地上,很柔,很软,但柔软也不失紧绷感,只这一下就完全感觉到了她那腚子是多么地有弹性,多么地有感觉!
哑婶子还是没反应,也许是心已死,还是知道反抗是没用的,反正她就是这样逆来顺受,你愿意干什么就干什么吧,这样可是让牛大根直接撒了欢。
一把就将她穿着的大裤衩子给一下拽到腿弯的部位,甚至连里面一条白色的三角裤衩子也一并给拽下去了,只露出那一弯白得耀眼的腚子,在灯光的照耀之下,那一大片白真的是能耀瞎人的两只眼睛啊!当然,最后牛大根一搂她的脚把她大裤衩子连同三角裤衩子都给拽下去了,扔到炕边上去。
然后再是上面,把背心给扒开,里面罩子拿掉,同样都给扔到一边去,只看见那两大坨东西就晃晃悠悠地挺在上面,真的是无与伦比的美丽景色啊!
看到哑婶子象电影里演的出的那个什么女神光着什么也不穿的身子一样,白白净净地立在那里,那对东西挺拔高耸,两条腿双并立,中间一簇黑色的毛草丛给人一种黑白强烈对比的震撼感觉。
牛大根的喉滚动了一下,年轻的身体真的是最好,也是反应最强烈的,如此刺激的场面一下子就挑动了牛大根的神经,他赶紧也脱下了自己的裤子,把自己的东西亮出来,下面的立即跳动起来,一撅一撅的,象乌黑的炮筒。
摸到哑婶子的面前,不再说话,结实的胳膊紧紧搂住了她光滑细嫩的身子,大手急切地就抓向了她那又挺又弹的一对山峰。
牛大根的肌肤结实,肌肉坚如钢铁一般硬,贴在哑婶子的身子,她象触了电一样抖了一下,随之就听命般瘫在他的怀里,任由他的手在她的身上四处摸着。
两人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屋子里的炕上,一黑一白两具分别
具有阴柔与阳刚的身子在了一起,哑婶子的身体在牛大根的之下快乐的扭动,本来好似已经没有什么知觉的哑婶子眼泪却流淌下来。
牛大根将她一把抱到自己身上,他是最见不得女人掉眼泪的,眼见得哑婶子哭了,他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哑婶子,你哭个什么啊,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儿媳妇都跟我了,你跟我又怕什么,我保证让你舒舒服服的,嘿嘿,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男人。”
哑婶子沉默了一下,然后又是“啊!啊!啊啊啊啊啊!!!”的一通叫唤。
牛大根这个苦闷啊,没办法,实在弄不懂她这叫的是什么意思啊,这他娘的也太高难度了,绝对的高科技啊,就这个一个声,谁知道她嘴里说的是什么啊,要说这哑巴有哑巴的好处,哑巴也有哑巴的坏处,这个要看怎么看了。
没办法的牛大根语言沟通困难,那就只能是直接用事实说话了,直接干脆利落的解决问题最好方法就是直捣黄龙的行动出击,他已经将哑婶子放倒在了炕,翻身就骑了上去。
这个时候了,反抗也是没用了,哑婶子这样岁数的女人自然什么懂得的,别看她嘴巴上不能说,这个心里啥都明白,哑婶子明知道没有反抗的必要了,那就好好地接受吧,很自然地分开双腿,整个身子就像那白棉花一样摊放在牛大根的身下,那羞耻的地方,早就在一丛黑色毛草的掩盖下,水液林漓的了,由此可见,她其实并不是身体上的不愿意,而是这个心里上的抹不开,一旦敞开心扉,这个话就应验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女人五十坐地能吸土。
牛大根粗喘着气闷哼了一声,咬着她粉而嫩的小山峰头,腰部力一挺,就给她直直弄了进去,一下子滑了进去,只因为这个她那个地方确实水给润滑了一遍,还有就是她这个岁数也确实不像人家小姑娘那样紧了。
哑婶子全身一颤,眼睛闭合,眉头紧皱,被动地迎接了他那庞然大物的袭击,虽然自己的地方不比小姑娘,但是也有好多年没用过了,再加上牛大根的东西又出奇地大,哑婶子一开始还真的有点受不了,那种鼓涨的感觉让她浑身都开始哆嗦起来。
上一次是错过了好机会,这一次两个人终于是完成了对kǒu_jiāo接,下面紧紧的交接在一起,不留下一丝缝隙,这一刻,是最幸福深刻的一个关键时刻。
牛大根闷哼了一声,嘴里咬吮着她那小花生米一样硬棱棱的一个小尖尖,含糊不清地说,“真好,哑婶子子,你真好,这么好的东西,荒废着不用,真是可惜了。”
哑婶子手紧紧箍着牛大根壮实的腰,挺送着自己的腰,这个时候她已经适应了,还是那句话,这个岁数的女人和那些小姑娘比起来那可就真的是经验丰富不知道有多少倍,这个适应能力也强,只一会儿工夫,她就从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