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建彦道:“我皇兄宅心仁厚,未责怪于你,下回且要小心,若是今日碰上的不是他,而是太子,怕是要免不了被责罚了。”
自此,我便再也没在皇宫里头见到过二殿下,据说他总是深居简出,不是在钻研书册,便是在习武练功。
我骤然一惊,垂目低声回禀:“正是贱内陆氏。”
“威武侯是我朝肱骨,你既是他的姬妾,又怎可与这般奴才一样,起来说话罢。”
镶着金纹的黑色华服映入眼帘,这分明是已踱到了我的跟前,我朝一旁的公公暗暗瞄了一眼,见他正向我使眼色,示意起身。
我便站起身来,仍是垂目不敢看他。
“皇宫戒备森严,未得传召不得擅自入内,敢问可是父皇传你觐见?”那道浑厚的嗓音好似天生就是这般的威武雄壮,惶得我不由全身绷紧,背脊发凉。
我据实以禀,说是得了赵夫人的召唤,进宫前来一叙,一旁的公公亦是在旁附和。
“抬起头来,武威侯好歹也是个在朝中威望的大臣,你又何必惧我?”
皇家威仪,他若不叫我抬头,我又岂敢罔顾礼仪。
我微微抬头,一张清朗的脸庞上散发着英武之气,这般英武我只在高翔的脸上见到过,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