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彦叹息一声:“我知道,你孤苦无依,远在千里,唯有委身于武威侯,才能活命。莫要再说了,建彦心中明白。”
“不是,不是这样的。我与高翔绝非你想象的那样,我至今仍为你守身如玉。”许是被建彦一激,我忙辩解道,竟不想话也说得溜了。
建彦猛然抬头看我,双目圆瞪,似不信,又似惊喜。
我急急从襟前拿出那日高翔写与我的契约,呈到他面前,道:“你看,有高翔亲笔所书。”
建彦接过契约,蹙眉定睛细看。
建彦,定要信我,我所说的可是千真万确,切莫道听途说。
且见建彦,眉心皱痕松缓,嘴角微扬,双唇半张,徐徐抬头。
那神情我一看便知,他已是信我了。
“真的吗?你说的都是真的?”建彦霍然立起,上前抓着我的手,急切问我,双眸中的泪花立时凝结。
我激动得又说不出话来,只好连连点头,头上金钗铛铛作响。只觉耳根似大火煎烤般的炙热,双颊胀热得几欲崩裂。
一时忍不住,扑到在他的怀中嘶声力竭地哭泣,似要将这一年来的委屈统统哭尽。
而建彦亦是紧紧搂着我,将我腰肢束得几乎透不过气来。尽管胸口窒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