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那么纯洁,面对白洁,面对子寒,面对后来的魔女,我都守住了最后一道防线,可是面对这个女人,我根本无法招架,只能用一个词来说她:尤物!
火爆的身材加上夸张的淫言浪语和身体动作,撩人至极,和谐社会。
直到喝得两人都烂醉之后,我抱住了她的腰,两个人上楼去开了房,浪漫气氛,那特定的诱人灯光,动心的音乐,迷人的陈设,性感的内yi。一切的一切,都那么的美,美到极致,极致到天堂。
第二天一早醒来,我发现我做的并不是梦,点着烟后,她也醒了,那双媚眼,勿用太多语言去描述。她自己从她的包里拿出来一支烟,点上。问我道:“你经常一晚情?”
我倒是想先问你,你弄反了吧。“没有,算是……第二次。”算上林魔女那次,第二次吧。至于莎织,不能说是一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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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很过瘾,很爽!”芝兰的放浪妖骚,昨晚我是深有体会。真是第一次吗?
“是不是觉得我很y,很骚!?”她吸了一口烟,徐徐吐在我脸上:“y不是生活,而y却能丰富生活。因为y,所以精彩;因为y,所以可爱;因为y,所以迷人。我够迷人不?”
我点了点头。
“很多时候,男人总以为自己泡了个y女人,是在玩女人。殊不知,在y女人心目中,是女人在玩男人。正所谓:面子是男人的,里子却是女人的。男人应有品位,女人应有风情。”说完她突然的把被子掀开,拿着烟头直接灭在自己的大腿上,双眼却不看,死盯着我,紧咬着牙,痛苦挂在脸上,可她忍着愣是没叫出来。
我扔掉我手中的烟头,飞快坐起来抓住她的手,拿开她手里的烟头:“你干嘛!?疯了!!!”
烟头已经被灭了,硬生生用大腿的肉灭的。
她的大腿上,似乎要用烟头有意烫出来一个很大的字,只写了几笔,没能看出来什么字,但是那一个个练成一撇一捺的伤痕,触目惊心。
“做什么你!自残啊?!”我赶紧跳起来跑进卫生间,拿着毛巾放水龙头冲了一下,跑了出来敷在她大腿上。
两滴眼泪从眼里疼得逼了出来,她却诡异的笑了:“很爽。”
“你真是……真是……”
“你想说我是神经病是吧?”
她突然把我推到,,爬到我身上……举手投足间,一颦一笑,气定神闲,优雅得体,
y,或许不应完全视为贬义用语,而应该是一种性感,一种魅力,一种风情,一种观念,一种价值,一种极致。
男人都以征服女人为乐趣,而对芝兰这样y的女人最喜欢一往无前,情有独钟乐此不疲,君不见风月场所高朋满座,声色犬马,莺歌燕舞,趋之若鹜。怪不得她能打败林魔女,让王华山朝思暮想,悉心呵护,视作阳春白雪,红颜知己,更认为是彰显身份,体现价值的重要标志。
“要是给王华山知道了,估计得杀了我。”我一边穿鞋子一边说道。
芝兰抬起长长的睫毛,站在镜子前整理:“放心吧,莫怀仁,王华山,没人为了我而去杀了你。”
“你说,我们,这算什么呢?”我问道。
“算什么?我算是你的泄欲工具,你算是我的一晚男人,就是这样而已,什么也不算。喂,你的手机电池呢?想给你存我电话号码,存不了。”
“昨晚,扔了电池。”
“为了某个女人?”
我傻笑道:“不知道,说来话长。你不会拿笔写给我吗?”
“我不知道我手机号码……你说你号码。”
我说完号码后,她摁完了后,说道:“下次老娘空虚的时候,还得招你来填坑,精神粮食。爱玩就玩,不玩拉倒。就这样,拜拜。”
她走后,我忽然想到,妈的,老子昨晚没戴套!惨了……
根据大学时某个得了七种不同梅毒的强人舍友说,一般来说,带病的一方传给了另一方,次日,那儿就开始感到火辣辣的疼,然后你忍!一直忍!直到忍无可忍,这时你就重新再忍!终于你会发现身材威猛的你还是打不过性病细菌……接着你可以去医院扑街了。治疗期内,不得抽烟不得喝酒,不得碰女人,不得不戒!
想到不得不戒,我想到了令狐冲,令狐冲当年单纯一根筋,被还没有切鸟的岳不群诬陷,离开自己最爱的岳灵珊,而后漂泊在社会上被不明不白的一些人迫害,之后,他就开始学坏了,也不算学坏,而是说:不是在压迫中死掉,便会在压迫中爆发。江湖所逼,后来他学乖了,成了个痞子,成了痞子好啊,认识了天下第二任我行的女儿任盈盈,日月神教的女魔头,有权有实力。从此走上了康庄大道,奔向美好的明天。
我用金庸的这个故事来宽慰我自己的堕luo……
其实我是有理想有朝气有激情的年青一代,我很单纯,我不单纯的话,怎么会这么容易被人家诱进了房间?这正是单纯的体现……
在仓库里,我一直坐在电脑前,脑子里一直想着是不是中招了?为何越想越有点不爽的感觉呢?
急电,魔女特急召唤。
是不是我能回去办公室了?我又可以去践踏办公室那些天天偷菜的小朋友们了?
林魔女的门口秘书,不是那个可爱的乳娃娃何可了,换了个不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