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的目光,再一次聚在了宋之昀身上,阮软也不由自主看向他,他神情淡淡:“你们不接受阮软,就是不接受我。”
所有人都不该再说什么了,他们都看得出来,宋之昀今晚特意把阮软带来要他们承认,就是想告诉他们,这个女人无论过去现在将来,都说他要护着的。
这份宠爱,举足轻重。
可作为当事人,阮软浑身都不自在。
“之昀,”阮软坐不住了,“我还有别的事,你们吃吧,我先走了……”
“坐下。”宋之昀冷冷地丢下这么一句,眼神却落在周寅身上。
周寅的脸色很不好,阴沉得像即将爆发一场暴风骤雨:“宋之昀,你的意思是,你要为这个给你戴绿帽的女人,跟我们这帮兄弟决裂?”
“我的女人我自己都没说什么,做兄弟的就不要操心那么多。”宋之昀端起酒杯,“有那个时间,还不如多开两瓶好久来醒醒酒,你都没喝出来你的酒,还没完全醒吗?”
周寅愣了愣,后来安静了好半响,再开口也没接前面按句话,只闷声道:“放屁,半个小时前我就醒着了。”
宋之昀摇头:“拉菲的醒酒时间要比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