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灵秋走在最后,面上带着委屈。见了喻蕴,眼神闪过一丝怨愤,面上依旧是甜甜的笑:“等喻姑娘醒了,我带着小兔子去跟她赔礼,她一定就会原谅我了。”
“你呀,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喜欢兔子吗?”蒋大夫笑眯眯地看着孙女,“你这性子,该改了,不要总闯祸。”
“知道啦,爷爷!”蒋灵秋冲他眨眨眼,“我去熬药了。飞尘大哥,再见!”不等蒋大夫答话,蹦跳着离去。
红色的娇俏身影闪过墙角就不见了,蒋大夫摸了摸花白的胡子:“呵呵,小姑娘,被宠坏了,飞尘多担待些。”
“不敢。”飞尘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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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药房,蒋灵秋将兔子放到一边,自顾自得熬药。火炉点燃,药味弥散。喻蕴自小甚少生病,对药味很不习惯,此时只能把头埋在肚皮处才能好受一些。
“砰”一声,喻蕴抬起头来,蒋灵秋将药碗放在她面前,“都怪你!害我去跟她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