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阔看着她,“他会失足掉进茅房,被活活憋死,官府会找到他的尸体,与苏宅,与你我都无任何干系。”
楚玉凝听闭,抿了抿唇。
被屎尿活活闷死,可比湿纸直接闷死要难受千倍百倍。
“那苏宸娘呢?她害母亲至此,绝不能轻饶了她!”
“玉凝,苏宸娘是你小姨,不可直呼她的名讳。”
“我没有这般心如蛇蝎的小姨!”楚玉凝一副不齿的模样,“她在楚府就曾试图引诱父亲,说不准她一早就打着这样的心思,坏了娘亲的名声,再取而代之!这般恶毒的妇人不配我叫她小姨!”
是这样么?
楚阔看着楚玉凝,神色有些愣怔。
苏氏遇劫一事,他一向着眼于朝堂考虑,甚至暗中排查御史台曾弹劾过的官员,以求能寻出一丝蛛丝马迹,却从未想过,此事会否是后宅妇人使出的阴私手段。
若果真如玉凝所料想的那般,这苏宸娘心思之恶毒,手段之无耻,可见一斑。
然现下,自己与苏氏已然和离,他要以何立场,替苏氏讨回公道呢?
“此事父亲不宜出面。”楚阔尚在思索对策时,楚玉凝皱着一双长而弯的柳眉,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