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的腿都要废了!即便击杀了永安王!大懿王朝是绝不会立个残废皇子当天子的!那今日所做的一切,岂不都给别人做了嫁衣裳!”朱由旭在心中如此想着,面上神情愈发暴戾,“本宫不管!你们赶紧找大夫替本宫治伤!若治不好本宫的腿!本宫让你们通通陪葬!”
他不说这话还好,那些被永安王召集来,有些仁义之心的大夫,见他这种情状心中颇有些不忍,正在心里挣扎想着是否要毛遂自荐,将烧伤的伤口处理一番。
现下朱由旭这话一出,哪个人敢拿自己的脑袋冒险?
是以,帐篷里的大夫们纷纷跪在地上,齐声道:“草民无能!请殿下恕罪!”
竟是异口同声,不予医治。
“好啊!你们好啊!这是要眼睁睁看着本宫死?本宫若死了,圣上饶不了你们!”二皇子从床上坐起身,将榻上一个瓷枕狠狠朝何伯扔去!
何伯静如磐石地跪在地上,动也不动一下。
这瓷枕可沉地很,若是果真打到何伯的头,只怕他就要命陨当场了!
蟋蟀眸光一眯,出手如电,往前一个鱼跃,扑到何伯面前,以自己的身躯挡在了何伯面前!
“啪!”瓷枕重重地打在了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