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十七在苗村长家的净房里脱下衙服,又脱了也沾到尿骚味的中衣,便就着苗村长儿子给她提来的一木桶水清洗起来。
来回洗刷了几遍,总算让衙服与中衣去掉了那股刺鼻难闻的尿骚味。
苗村长还说这是童子尿,并不难闻,可她怎么老觉得一股浓重的尿骚味直窜入她的鼻息呢?
大概五感太发达有时也是件错事,比如此情此景。
净房就在院子里,她一出净房,便见到苗村长一派仙风道骨的坐在院子里石桌旁,悠哉优哉地泡着茶。
石桌不似平常的圆形,而是一个很奇特的扇形。
苗村长坐在原本是扇柄的缕空处,阴十七走近石桌坐在苗村长的对面:
“苗村长好兴致!”
茶具不是什么好瓷制成的茶具,但十分精细别致,似是纪念品般异于平常,她直盯着瞧,有些移不开眼。
苗村长有所察觉,又瞧出阴十七眼中的赞赏,他微笑着给阴十七解释:
“这是老夫年轻时自已烧的茶具,这茶壶、茶杯上的图案还是老夫亲手所绘,做好了形状、绘好了图案,老夫便自已给烧一整套出来了,一用便用到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