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上次来到这里的情形,周唯怡感觉恍如隔世。
她只记得对方“临时起意”,强行开车带人回家,还留下住了一晚,始终没有任何解释或理由——一间小小的二居室,对于张任来说,似乎具有非同一般的意义。
刚上到二楼,钥匙还没插amp;进锁孔,大门就由内向外打开。
一位四十多岁的阿姨站在房里,身穿保洁公司的制服,看见张任略显意外:“……张总。”
男人的表情从惊讶、期待到失落莫名,前后转换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却被周唯怡看在眼里。
他勉强扯起嘴角,客套地打招呼:“这周是您值班啊?辛苦了。”
“没事没事,都是应该做的。”
阿姨连连摆手,又回头看了看房间,确保各项工作都已经完成,这才主动汇报:“地拖了,家具擦了,饭菜放在冰箱里,所有东西物归原位。还有水杯里的水和牙膏,全是按照您的要求布置的。”
张任从钱包里抽出几张红色钞票,塞进对方的围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