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均轻轻哼着那歌儿:“岂不闻‘一尺布,尚可缝;一斗粟,尚可舂;兄弟二人不相容。’你们党项人确实英武善战,但是在阴谋术术方面却要好好学呢。古语说:‘问之以是非,以观其志。’那个七星子啊…”她短短几言,听得朱流略略吃惊:“这是真的?”灵均慵懒的歪了歪头,一副随你的样子。朱流眯了眯风雅的凤眼,微微启唇:“如果真的如你所说,你为何不同二王子直接说呢,又为什么告诉我…”灵均低了低头,小声嘟囔着:“谁让他对他哥哥还有几分情谊呢。”
“日月盈仄,律吕调阳;寒来暑往,秋收冬藏…”朱流端着酒便去找南齐音,去发现他正在教一群嵬名小孩子们识字,声音温柔可亲。他只是静静躬身在一旁,程门立雪般姿态恭敬。
南齐音抽身而出,慢慢的走着,丝毫不在意身后随行的朱流。他温雅笑着,灵巧的把弄着手中的扇子:“怎么,您也对她很感兴趣?”朱流抬起双手恭敬作揖,从那指缝上偷偷瞄着他,将刚才的事情据实告知:“我实在不懂,姜小姐到底是什么意思。更何况,她怎么就确定我对二王子没有他心呢?”南齐音不由得回过头来温雅一笑,朱流暗暗吃惊,这个人虽然在汉人中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