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发出了一声轻笑声。灵均抬抬头,齐维桢指尖正拿着那抹额细细参详,像看着什么小猫儿小狗儿一样,一会儿mī_mī眼睛,一会儿若有所思的打量打量,手指细细的在上面轻轻划过去,那样子像是在研究一个极感兴趣的物件儿一般。灵均看着自己半桶水绣出来的梅花,早就觉得脸都丢到九霄云外去了,好在她脸皮厚的很,倒是干咳了一声:“看够了就快点儿收起来吧,大过年的有什么好看的。”齐维桢忽然将它举高,眼睛中像闪着孩童的恶趣味般:“我说你怎么着急让我回家看呢,原来大小姐的女工做成了这个样子啊。啧啧,有点意思。”
灵均没想到他那捉弄人的一面又露出来了,连忙要抢夺那抹额,偏偏他像是逗猫儿一样,灵巧的在指尖翻弄,就是不给她。她下意识的捉住他的袖子便要到他的怀窝里去抢,却被对方忽然拦了进来。带有雪味的修长身体像一尊温雅的玉雕,他的心跳声清晰可见,呼吸与气流也被纳入自己的身体中。“都告诉你不要随便乱跑了,你总是这样可真是令人操心…”同样是在雪地中,同样是暧昧粘稠的声音,在狭小的气场中让她忽然感到了不适应。她轻轻推开了他,忽略了对方眼中的一点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