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该这样,狠狠地打他们嘴巴。”秦明月道。
她这义愤填膺的模样,不光逗笑了祁煊,还逗乐了昀哥儿。他哦哦地凑了上来,拿手去摸娘的脸,似乎在问,娘你的表情怎么这么奇怪。
车队在正阳门前停了下来,那些守城门的禁卫军即不敢呵斥,又不敢让这些人前行,只能排成一排,挡在路前。
眼见被人挡着不准走,一些义愤填膺的老百姓,也不知道从哪儿弄了些烂菜叶子砸了过去。其实老百姓们也不傻,所谓法不责众,反正都在人堆里,谁知道谁砸的。前面的人都在和禁卫军理论,后面烂菜叶子像冰雹也似接连而至。
烂菜叶子撞在禁卫军的盔甲上,有的甚至砸到了他们的脸上。这些禁卫军明明手里拿着□□,却枪头只敢对着身后,既要挡着不让人过去,又要躲开这些攻击,模样十分狼狈。
就在这里闹得有些不可开交之际,祁煊从车里突然出来了。
场中顿时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着那个一身黑衫,身材高大的男人。
他面容庄严肃穆,又带着一丝隐忍的复杂。下了车来,率先就是一躬身,而后才直起身抱拳道:“谢谢各位的厚爱,本王受之有愧。本王即身为大昌子民,为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