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向外面道:“叫水莼早些休息了。我和王爷晚膳分出些给她吃。就说我说的,今日难为她和我受苦。”
刚说完,太监从外面进来说宫中皇后赐了许多东西,传话说叫穆王妃好生将息,女孩子家最怕受风寒。
含藜笑道:“想必是父皇的意思。母后如何会?”
“母后刻薄你了?”
含藜冷笑道:“母后如此注重身份的人如何会出口伤人。无非是拿你妹妹当枪使罢了。公主的话可是,疯狗吠日也赶不上了。若真的有个人像太后,大概都传在她身上了。”
含藜说到这里也就不说了,免得好像自己受了些委屈就乔张作势起来。
“安宜虽是公主,怕是最为低贱粗俗的悍妇也比她强些,不知道将来是谁造了几辈子的孽要作她的夫婿。有这样的奶奶和妹妹,真是莫大的耻辱。恐怕父皇自己也是深以为耻。”
“或许只是你以为罢了。太后或许是,公主是不会的。天下的父母眼里子女永远都是好的,即便坏到自己都蒙骗不过去了,他们也会想办法把一切推脱到其他原因上。”
恒允摇摇头道:“你还不够了解父皇。他虽然对这一母一女百般纵容,但是心里恐怕对于她们没有多少情分可言了。”
“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