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坤低下头:“我就说,昨天见我房后面一片橘子林结上了大大小小的橘子,虽然皮子还是青色的,我摘了几个,吃起来酸酸的,眼睛都睁不开,哪里知道吃上瘾了,果然是上火气了。”
梁钰茜叹息道:“我还以为是以前给姚徐波那小子打的后症了,哪知是上火了,我心里还怪你没用,到底是我误会了。”
金瑶忧愁未减:“陈大夫,你医术我是信得过的,只是还有一桩事,他躺在床上的时候,可是吐了一口血。虽然不多,到底……”
梁钰茜亦道:“老人家常说,少吐血,活不老。”
陈克新坐了下来:“三位无需操心,只是因为仰头或是平躺的缘故,鼻血逆流进口中,才吐了出来,就当是鼻子流出来一样。还有,下次若流血了,最好不要仰头平躺,压着鼻子便好了。”
三人又听陈可新说了一番话,药也不用拿了,金瑶这才真真正正放下心来,打发了梁钰茜和聂坤出去候着,就和陈克新道:“听说大夫最近要搬走了?”
金瑶消失的哀愁涌到了陈克新身上:“我也不想搬走,毕竟这里是我的家乡。可是我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