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草,草草,你太过分了——”这长时间了,医生们都和草草烂熟,可,亲眼见到她如此——更让人觉得荒谬无比的是,她身后那些跟着她进来明显一看就是部队高guan的男人们——各个眼神,说起来,真复杂——却也都任她为所欲为样!
这是他们见过的最不懂事的家人了!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所爱艰难的,痛苦的,惊惶的,哭的撕心裂肺的——拖着还非常虚弱的身ti,摔下床,爬向自己——
“草草——”
霜阳的手艰难的抬起两指无力却努力在努力的揪住了她的衣裙,仰着脸,哭啊,
“草草,草草,不要不要我,草草,我知道你怪我,我老不醒,老不醒,我真的很努力了,真的很努力了,想早点醒过来——草草,你跟我说的每句话我都记着呢,你侬我侬,忒煞多情——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与你同一个衾,死同一个——草草,草草,我都记得呢——草草,不要不要我,我不是不想醒,柳叶刀碎了,它碎了——”霜阳突然哭的——
草草蹲那也望着他哭,
柳叶刀,
柳叶刀,
庄虫说的对,她的霜阳是因为柳叶刀——碎了,
“对,到时候霜阳不给了,我们草草就不要他了,”
“我要给,我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