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边进了屋子,先去厨房寻了盘子来放好糖果,用茶壶冲泡了一壶茶,托着一盘子东西就往胡桃儿这边屋子过来。
到门口却听到里头传出些暧昧动静,这些日子她听壁角听出茧来,岂有听不出里头在干什么,大白日宣淫,这女人还真是日日不做就不消停的。
问题是她也知道哥哥画虎这会儿不可能在家,便放慢脚步停在了窗户边,里头二人胡闹完一番话一字不落都被她听在了耳朵里。
手中的托盘歪了歪,被她一把抱在怀里,当里头再一次响起那不堪的声音时画壁默默转过身,将手里的东西重新放回了厨房去。
又拢了拢身上单薄的棉衣,搓搓手,出了屋子来,回头望了眼时不时飘出动静的屋子,一扭头出了门。
她倒也并不是要逃跑,以她单薄的身子骨这大冬日跑出去无疑找死,但是如今她若是一味没有反抗却也跟落入火坑等死差不多去,如今唯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