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那几个出身好的,周提刑便是其中一个,每每众人一处玩耍,同楚瑾瑜最是那走鸡斗马滚浪胭脂的同道中人,只管着州府里刑狱之事,掌人生死,人最惧怕,作奸犯科常有孝敬,也是个肥缺。
今日楚瑾瑜来见他,自然也有要紧之事,只事还来不及说,便被众人哄闹着先下去几杯酒:“听闻大官人为了金屋藏娇,甚是费了番功夫,如今得偿所愿,昨夜怕是洞房花烛春宵无数,哥哥瞧着,果然是滋养的好一张粉面,我等哪个比得上大官人有这等艳福,当先浮一大白!”
楚瑾瑜昨夜确是偿了心愿,这会儿正高兴,来者不拒,好说一声,便下去两三杯,这才坐了上座。
周提刑周通在他身边搂住个逸仙阁的美人,同他笑道:“哥哥如今得了个新人,虽说可喜可贺,如今这里头却有个旧人委实可怜,你顾着家里头生意,也别忘了外头等着你嗷嗷待哺的人才是。”
楚瑾瑜啐了口:“你个老油嘴,什么话说的,让人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