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楚瑾瑜将手里的信纸紧紧拽在手里头一拳头砸在门框上,恨声骂道:“个老匹夫,老不死的杀才,竟敢!”
张用唬了一跳,再要问,只看楚瑾瑜反身上马,一鞭子下去,抽得马儿希律律狂叫了声,撒蹄子就跑。
远远的延平楚旺抱着满手的东西正返回来,眼见楚瑾瑜跑出去一个影子忙不迭就唤道:“爷,哪去呀,等等!”
楚瑾瑜哪里顾得着他俩个,一溜烟已经不见了影子。
俩人互相看了看,忙过来问张用:“爷这是急着去哪?”
张用摊了摊手:“我如何知晓,家里头来了封信,爷就发了大火,赶着去了!”
延平默然,楚旺着急团团转:“这可如何是好,爷这是去哪哟!”
延平看他转了半日,才道:“咱们爷如今只为着一桩事能这般着急上火的,怕是那位又出什么事了。”
楚旺定了定神:“哦,还真是的,这又是出了什么事了!”想他家爷平日要风得风过的如何逍遥自在,自打弄上了画壁那个妇人之后,眼瞅着平日威风是尽数扫地不说,这日子过的也不消停,可见的这老话说色字头上一把刀,可不是正理。
啜口牙花子,心中难免感慨一番,到底是自家爷可不敢编排过了,这人要紧寻来,便道:“这如今,又哪里去寻爷?”
延平道:“不如问问送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