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最开始的三个月里没有,他几乎已经把余晔忘得一干二净。
直到某个深夜,曲申楠做了一个梦,梦里他终于又看到了那个冷血无情的女人。
他忍着心悸佯装镇定的走过去,他原本以为余晔会说些什么,又或者跟曾经一样一脸不正经的喊他曲医生。
但她没有,她就像一个路人,又像是一个人偶,没有表情,没有血肉的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最终还是曲申楠忍无可忍的拽住了她,他失控又惶恐的质问她为什么就那么走了,为什么可以一句话都不留?
余晔奇怪的说:“不是你让我走的吗?”
是啊,不是你让她走的吗?
曲申楠摇着头,低喃着:“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为什么?你真的一点都……”
他话没说完,梦里的余晔却好似已经知道了他要说什么。
她直接打断他,“我不喜欢你,你有什么值得我喜欢的?你除了这张跟陈政宏相似的皮囊还有什么值得我看上一眼的?”
“曲申楠,你可真看得起你自己,不过好在你的身体其实也不错,我闭个眼还能把你当回他。”
“脸色怎么这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