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城........”忽然的离去,让她难受着唤着,用迷蒙的眼神望着他,尤其是看到他鼻尖上沾染了晶莹的露珠/,她顿了会儿,才羞涩地开口,“快些.......我.....难受.......”说完这些她的脸也红了。
冬城嗯了声,手指轻微地拨开花瓣,此时她已经臣服,根本就不用手驾着她的脚踝了。然后对着那神秘的入口,他的小舌慢慢地滑入,挤压着紧致的内壁,时重时轻的,玩得不亦乐乎。
可怜的付宁就不同了,叫地一声比一声高。
那软软滑滑的小舌好像没了方向,一会儿是左,一会在右,可怜她刚舒服了,那小舌就溜走了,她难受地□,委屈都要哭了:“快些.......重些......对对,就是那里......呜呜,别走了,就是那里.......”
“好,我伺候主人。”他笑了,托高她的身子。
然后一阵猛烈的入侵后,待到极致时,她浑身软了下来,躺倒了榻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累得她连双腿都并不拢了,只能哑着嗓子,让他抱着她去床上睡觉。冬城拿过了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