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得意,得意看到她崩溃的模样,这敏感的身子,他几乎知道每一处弱点,张大嘴,将她整个肉坨坨儿都吞入嘴里,再吐出来,更是吮/吸得“渍渍”作响,那声音听上去色/情,听得她的连耳朵都红了。
一边倒,这是一边倒的较量,他强势,她没有抵抗,让她自己来,她没那么大的本事,到是让他来,她来个半推半就成就“好事”,她就是这么糟糕,她承认,——听听,有时候她老实的可怕,连这个都承认——有时候,她又违心说谎。
她的湿意很叫他满意,走干路这种事太没有趣味,别说女疼,其实男也疼,她又敏感,他知道怎么能让她湿,温软湿热,他的手指抽出来,带着闪亮的透明粘液,他全抹上她肉坨坨的顶端,“小四儿,明天跟走。”
这不是问她的意见,这是命令,男都是一贯霸道,自作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