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年蹙眉,觉得与女儿说这种事,实在有失当父亲的尊严。“此事休要再提了。父亲这样便很好了……”“可是?”“没有可是,父亲说过,此生只娶你母亲一个,不会再害旁的姑娘,至于‘后继有人’难道你不是父亲的女儿,将来你的儿女不是父亲的外孙……便是不姓一个‘谢’字又如何,难道血脉亲情能抹煞了去。宝姐儿,不要拘泥于世俗,我的女儿,当是世上最剔透玲珑之人,何必让自己成了无知妇孺。”
这是被‘数落’了。不过数落的谢珂心里敞亮了几分,连刚刚见过齐律的郁结似乎也淡了些。
“父亲还是再多多考虑一番,总之,谢氏的产业,我是不会带走分毫的。”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