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沉如水,偶尔路过的行人像水里的游鱼。
李不琢在想怎么办,不经意看到沈初觉走来,连忙用眼神止住他。
他停下,举双手以示不再靠近。
凉风吹乱李不琢的头发,几缕发丝横过脸,她好声好气建议:“你看这样,都这么晚了,我们一起打的回去,车费我付,但要先把她抬回我家。”
对方迟疑应道:“……那好。”
然而得知李不琢住在五楼,需要爬楼梯,答应一起送关璞的同事后悔了,说实在太晚,不想多折腾。
李不琢没辙,只好自己拖她上楼。
“你要是没醉那么厉害,就应我一声。”
关璞脑袋靠在李不琢肩上,晃了一下,含混不清地“嗯”一声。
“我们慢慢上楼,你最好也使点力。”
“……嗯。”
她们一级一级走得十分缓慢,每爬一层就歇几秒,回到家已是凌晨一点半。
李不琢伸手去摸墙上的顶灯开关,忽然听到关璞哼了一句:“不琢,我其实……不想和你弄成这样。”
“别说话。”
灯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