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辜的,可是万万没想到,我这个当母亲的,居然没有保护好肚子里的孩子。」巧婷说到这,已经哭得像是泪人儿,但是她还是要继续说下去,他们已经决定要离开这个伤心地,所以她必须让子彬永远地将她排除在心上。
巧婷继续下狠药,「子彬,你知道吗?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李巧婷,你也不是当初的颜子彬,当你知道我被强暴之後,又看到我跟子烈的情形,你还能昧著良心说,我们还可以回到从前吗?不要马上回答,先想过再说。」
子彬默默无语地看著巧婷,听著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他真的不知道要说出这段话,需要多大的勇气,一边听一边恨著自己,又心疼著巧婷,听完她的话,正想要脱口而出自己不会嫌弃她时,被巧婷这麽一制止,冷静下来後认真的思索著,他真的未来不会因为这件事情而抛弃巧婷吗?
巧婷看到子彬思索的表情,她苦涩地笑著说:「你感到犹豫了,表示你对於我,还有我们的未来,还是会因为这件事情而有芥蒂。所以,请不要再说我们可以回到从前,而我也没有想要再跟你一起的念头。子彬,放过我,也放过你吧。」
子彬听到巧婷这番话後,惊骇地发现到自己丑陋的内心,他居然犹豫著自己以後会不会介意,他的内心深处真的介意巧婷的过去,他真的如她所说的那样,对於她的不堪污秽的过去,不能够释怀。
「我们两个已经处在不平等的地位了。现在的我是一个被糟蹋殆尽的女人,而你是一个有为的青年,我如果继续跟你在一起,你能保证未来不会有人传出閒言閒语?子彬,求你不要让我有一天恨你,就因为现在宽容的接受我而继续在一起。让我们两个保有著这一段最美的回忆,好吗?」
子彬又再度受到震撼,难道就如巧婷所说的,他只是想要用清高的心态绑住她,表示著自己是一个非常值得宽大的人?
「你应该知道最後的答案了,我们已经不可能再继续下去了。」巧婷看到他的表情,以及她对他的了解,知道自己的一番话,让子彬萌生退意,即便他没有再多说些什麽,她的用意已经达到了效果。「你走吧,我想休息了。」
子彬心痛欲绝地看著巧婷,他已经无法确定自己的真心,只能默默无语地离开巧婷的病房,临走前看了她最後一眼,突然有一种感觉,巧婷好像要离他而去。
这种感觉让他有一个冲动想要折返,不过他还是忍住,因为他既然不能给一个确切的回答,就像巧婷说的,放过她,可能是一条对於彼此都最好的路吧。
隔天,子彬经过一夜的深思,他决定还是要给巧婷一个回答,所以来到了病房门口,敲了门却无人回应,他擅自开门进去,却发现里头整理得太过整齐,就像是已经没人住的模样。
他连忙冲到护理站询问,才发现巧婷在他回家的时候,就与父母一同办理出院手续。
子彬连忙回到李家门口,不论他怎麽按门铃都没有人来应门,最後他选择用力敲著大门,大喊著:「巧婷!李伯伯、李伯母!」
喊了许久,都没有人来应门,但是子彬的大声喊叫却惊动了住在隔壁的父母,颜父开启门,看到子彬一直拍打著李家大门,他转身从屋里拿著一封信,走到了儿子的身边说:「子彬,这封信是给你的。」
看到儿子那张痛苦万分的脸,他拍著子彬的肩膀说:「还有,你不用喊了,他们昨天已经搬离这里。」
「为什麽没通知我?」子彬哑著嗓子问。
颜父叹了口气说:「我不是不通知你,我跟你妈也是看到信箱的信才知道的。」
子彬听完父亲的话,看著手中的信,以及深锁的李家大门,回想昨天巧婷昨天的那一番话,原来不是不信他对她的爱,而是她要离开前对他最後的祝福。
(;25.糜烂的放纵(h)
淫糜的夜晚,在某间五星级饭店的套房当中,一对男女正赤裸著在大床上,作著活塞运动。
「啊啊……好胀……喔……你好棒……哦……还要……再深一点……噢……啊……啊啊……我要死了……啊哈……」躺在床上的女人大声地淫叫著,一双雪白的腿紧紧环绕在男人的腰上,长时间的xìng_ài让她的的嗓子与下体都泛红,但是一bō_bō的快感却让她还是抓著男人不放,白皙的肌肤都留著两人激情之後留下的痕迹。
男人丝毫不留情地摆动著臀部,一次又一次重重刺著女人红肿的xiǎo_xué,对於女人每一次太过假装的呻吟,他内心中充满了不屑与轻蔑,这种用过一次就可以分手的女人,实在引不起他多大的兴致。
不知道经过了多久,女人已经高潮好几次,体力已经承受不了男人勇猛的撞击,终於听到男人即将来临的高潮所发出的低吼,在保险套里射出了他灼热的精华。
当他全部pēn_shè完毕,毫不留情地就将自己从女人的体内退出,伸手将套在软掉男根的套子抽出,丢进垃圾桶当中,坐在床尾看著窗外的夜景,突然有一种空虚的感觉。
「呼呼……」躺在床上的女子,急速地喘著气,她从来没有遇过这麽勇猛的男人,刚从高潮中恢复的女人,看著男人虎背熊腰的背影,她一回想起来今晚的火热经验,下体又忍不住地湿了。
女人摆出最诱人的姿势,抬起刚刚圈在男人腰部的雪白长腿,在男人精壮的背肌上头来回摩挲著,「嗯~~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