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警告你的话你不记得了吗?”
言子非立马变成了受惊的兔子,大大的眼睛里隐隐有了些泪光,可怜兮兮的对安若说:“安若,你真的会让他打我吗?上次我被他打的伤还没好呢。”
安若瞥了言子非一眼,说道:“我不会再让昭钰打你的,你若想跟着就跟着。但你必需跟我保持一丈以上的距离,不许说话,不许给我惹麻烦!”
听安若这样说,言子非立马点头:“恩,安若,我一定不会给你惹麻烦。”
安若不再理会他,和昭钰往畅春阁的方向走了。走了一会儿安若回头一看,言子非确实跟在自己三米之后,看见自己回头也只是对着自己傻笑,没敢上前说话。
到了畅春阁门口,昭钰开口说道:“若儿,你自己进去跟他好好谈一谈,我在外面等你。”安若点了头,便转身走了进去。
言子非看安若一人进了畅春阁,正踌躇着是该在外面等她还是该跟着她进去,便看到昭钰拦在自己面前。
“你想干嘛?安若说过我可以跟着她的。”言子非武功不如昭钰,心里有些怕他。
“你想进去?不怕别人把你当小倌了吗?”昭钰似笑非笑的吓唬他。
“我……”言子非也不知如何是好。
于是昭钰拽着他,一边走一边说:“跟我走吧。”便把言子非给拖走了。
此时正是畅春阁生意最红火的时候,进到里面,安若看着处处都是来此寻欢作乐的男人和女人们,还有那些打情骂俏的小倌。虽然自己在丽城的畅春阁住过些时日,可仍然觉得这是一个遥远陌生的世界。她很好奇,这些人真的开心吗?
老倌看见安若认出了她,上次的事情让他猜测着,这个姑娘兴许在当家的心目中是特别的。于是他殷勤的走到安若面前,媚笑着说道:“姑娘又来找我们当家的么?他此刻正在顶楼左边最后那间厢房里呢。”
安若仍然不能适应一个老男人娘娘腔的样子,说了声谢谢便上了楼。她上到了二楼的时候,听见楼梯旁边的厢房里传来一阵噼啪声和压抑的叫喊声,安若有些好奇,见门是虚掩着的,便想从门缝里看看。
一个四五十岁浑身赤裸的男人,用脚把一个才十四五岁的小倌压在床边,用一条黑黑的皮鞭抽打着他的背。那小倌被打的背上全是血痕,却咬着嘴唇佯装兴奋的呻吟着。那老男人看小倌楚楚可怜的模样兽性大发,把皮鞭一扔,双手把小倌的臀瓣掰开,下身用力一挺,便开始不停的chōu_chā着。小倌痛苦的蜷缩起身体,没过一会鲜血便顺着他的大腿流了下来。
安若被这画面吓的全身都僵硬的只觉想吐,突然有一双手捂住了她的眼睛,把她带离开来。
进了房间,凤无双喂她喝了一口茶,安若才觉得心口舒服了一些。抬头看向凤无双,却发现他站在那儿冷漠的看着自己,安若怕他生气,有些心虚的开口:“我不是故意……”
“这就是我们真实的生活,你若觉得肮脏恶心,就离开,再也不要来了。”
看凤无双冷漠疏离的说着这些话,安若的心头像被针扎了似的。她开口说:“我是觉得恶心,却不是因为你们,而是那些伤害你们的人。人的身体就算被羞辱践踏的体无完肤,但只要有一颗高尚的灵魂,便是堂堂正正的人。而那些心灵扭曲变态的人渣才是真正的肮脏恶心。”
凤无双听着安若说完这些,只是沉默的看着她。安若觉得现在真不是谈论他们之间关系的好时机,她站起身说:“我本来是想跟你好好谈谈我们之间的事,不过现在恐怕不是时候。过几天我再来吧。”
“叔叔,你让我写的字我已经写好了。”五儿手里拿着张写的密密麻麻的纸从里间出来,他看见了安若,高兴的跑到她身边问道:“姐姐是来看五儿的?
安若没想到凤无双会教五儿写字,她回过头看了凤无双一眼,见他对着五儿微笑,便转过头轻轻拍了拍五儿的头,“五儿刚才是跟着叔叔学字么?让姐姐看看写了什么。”
五儿把纸递给了安若,“姐姐,叔叔对我说姐姐那日是真心想帮我的,所以我得记着你的名字。今日我学会了写你的名字,程安若。姐姐,我写的可好?”
“恩,写的非常好。五儿真聪明!”得到夸讲五儿开心的笑了,安若用手轻轻掐了掐他的脸蛋。
看着他们开心,凤无双的眼神之中也流露出了喜悦,他开口说道“五儿,时间不早了,你自己进去睡觉吧。”
五儿乖巧的答应了,对安若说了句:“姐姐一定要经常来看五儿哦。”便进了里间。
安若转过身想要问凤无双为何会教五儿认字,却被他先开口问道:“能跟我去一个地方吗?”安若想了许久,终是点头答应了。
凤无双便命人准备了马车,带着安若离开了畅春阁。
言子非见在茶馆里坐了这么久,而程昭钰只是悠闲的喝着茶,忍不住开口问道:“你带我来这儿就是为了喝茶吗?你难道不担心安若和凤无双在一起会不会有什么事?”
昭钰放下茶杯,打量了言子非一会,开口说道:“你觉得这样纠缠着安若她便会喜欢你了吗?”
“她一直躲着我,我若不找机会跟着她,她根本不会看我一眼,又怎么可能会喜欢我?你这是打算跟我谈判,让我放弃吗?还是省省心吧,我是不会放弃的。”
“你还是死心吧,安若不可能喜欢你的。”
“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