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爷可以直说,用这些个不入流的手段,枉你也姓韩。”
这句话,这语气,还有那藐视的眼神,把她的火儿噌的一下点燃了,韩玉瑾上辈子最讨厌的就是有人用藐视不屑的眼神看自己。也忘了设计沈远宁的事本来就是这原来韩玉瑾干的,只觉得要顶回去,才能找回场子。
“我说世子爷,您也是在侯府诗书礼仪熏陶下长大的,是侯府的规律如此还是世子爷您本性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唐突闺阁女子,您觉得这陈府是您沈家的后花园,我是这园里的花是吧,想看就看,想摘就摘。一声招呼不打,冷不丁的站在这儿夸夸自谈,谁要稀罕你厌恶什么,在意什么。”
看着他冷意大盛,嘴唇抿紧,知道他这是发怒的前兆,韩玉瑾并不怕,这么一个自己塑造的人,控制他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接着又说:
“进了我的房间,看光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