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了良久,见对方喘不过气来,阎洛才略微离开,额头相抵,抬眼紧紧盯着南宫清泛红的眼圈:“你知道自己做错了吗?”
“你吃药的时候想过我吗?你在压制钟离烽自爆的时候想过我吗?你想过吗!”阎洛越来越激动,最后恶狠狠地吼出来,见南宫清被喊得一抖,当即又追悔起来。他坐起,抬手捂住双眼:“你根本就没想过,你只想着天下苍生……去他娘的天下苍生,我就你一个,就你一个……”
南宫清下床站到阎洛面前,见到脚踝上的东西愣了一瞬,但没说什么,将扭过头不肯看自己的人搂入怀里,声音还有些喑哑:“是我不对……你,腰上的伤怎么样了?”
阎洛将头埋进他腹中,深吸一口气:“没什么事。倒是你的身体恢复正常,以后要小心才是。”
“嗯。虽无法清醒,但我一直能听到老妇与你说话,所以也都知道了。”南宫清抱着他的头,揉一揉:“老人家骗了你,我昏睡期间身体并无疼痛。”
“我不信你了……”阎洛摇了摇头,抱紧他的腰蹭一蹭,赌气道:“再也不信你了。说好不吃的药丸也吃了,说好我来解决的人也抢过去了……你的话在我这里毫不可信了。”忽然想起云轩的嘱托,打横将赤着脚的人抱回床上:“别着凉。”
南宫清没过问脚上的铁链,也假装没看到小腹处衣衫s-hi掉的一片,面色如常地柔声问阎洛:“有没有吃的?”
阎洛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向锁在床脚的铁链,神色未变:“稍等,云轩说你差不多这个时辰醒,已经备着了。”说完便出去端饭。
在门关上时,南宫清听到“铛”的一声,显然是阎洛有意在门外落了一道锁。
他掀开被子,打量脚踝上垫了绒布的枷锁,发现竟然这是玄铁所铸,同阎洛的阎罗剑是同一种材质,无奈地摇摇头。脚步声渐近,他又佯作无事地将被子盖好。
软烂浓香的什锦j-i粥散发着袅袅香气,隔着门缝就飘进来,勾人食欲。
南宫清明明看到了云轩在门口打转,但却被阎洛一脸y-in沉地拒之门外。念及阎洛的状态太过不对,知是自己命悬一线给他带去太大冲击,南宫清也心中有愧疚,只能无奈地在心中叹息。
本是最为温性滋补的粥,可他刚吃下两口,却突然一阵强烈的反胃感涌上来,把才吃下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
阎洛此前已经向云轩详细询问了孕期的注意事项,了解到会有孕吐症状,但却未料反应来得这么快。
这孕期的各种反应来势汹汹,仿佛要一下子将过去没能作的妖都尽数归还。南宫清伏在床边,吐得天昏地暗,腹中无物,反反复复的酸水烧得喉咙发疼。他见阎洛蹲在一旁手足无措,眉头皱得鼓起三个疙瘩,也苦笑出来:“我也从未想过,怀孕是件如此辛苦之事。”
阎洛端着漱口水为他拍背,心中无比自责:“你还吃得下吗……我去做。”
南宫清想了想:“酸的。还有素菜。”
“马上去做!”
约摸一刻钟,阎洛就端着刚出锅的菜匆匆赶回来了,像是生怕晚了一步,人就跑了一样。
他开门便见到南宫清趴在床上,吐得满头是汗一脸狼狈的样子,还招呼他过去,调侃道:“这个姿势,”比了比喉咙与胃的位置,“吐起来舒服。”
可阎洛半点都笑不出来,扶起南宫清,直接将人抱到了桌前:“还吃进去吗?”
南宫清低头看脚上的哗啦哗啦锁链,感叹竟然这么长,足够他在室内随意走动,依旧没说什么,拈起一片山楂放入口中:“不错。”趁着食欲大开,赶紧拿起筷子往胃中送东西,又夹起一口放到阎洛面前:“一人吃饭无趣。”
阎洛便依言一同吃起来。
晚上休息,南宫清又吐了几回终于消停,蔫蔫地趴在阎洛身上,被温热的掌心轻轻捂住了胃按摩着。
南宫清忽然抬头,亲了一口阎洛下颌,淡色的瞳孔在月光下散发着柔和的光。
阎洛侧头蹭了蹭他:“不困吗?”
一双纤长的手抓着他的手,按到了光裸的臀瓣上。
“不行,我怕伤了你。”虽然云轩说胎儿正常,并且快到三个月,可以有房事,但阎洛还是不放心。
“不进来也行。”南宫清小声说。
阎洛低笑一声,胸腔带着怀里的人一起震动:“好。”
从床头摸出软膏,挖了两指,仔仔细细地涂在后x,ue的每一道褶皱上。阎洛的每一块指甲都记得修剪得短且圆润,向娇嫩的x,ue里摸索时,总能轻轻搔刮在敏感的 y- in r_ou_上,勾得南宫清不住战栗。
南宫清放松后面,把难耐的b-o起之物在阎洛胯间硬戳戳的耻毛上来回磨蹭。他两手紧紧环着阎洛脖颈,深深埋首在他下颌处,像只n_ai猫似的又舔又蹭,恨不得将自己挤进阎洛胸膛中。
“呵呵……”阎洛被他这难得一见的撒娇逗笑了,两指掐住他胸口红缨,提起寸许,又猛地放开,再安抚似的打着转揉一揉,将挺立的n_ai头按回到r-u晕中。另一手在热情似火的r_ou_x,ue中越c-h-a越快,第三根手指也慢慢挤了进去,将紧窄的小x,ue拓成大张的模样,噗嗤噗嗤地咬着他的手指。肠r_ou_激烈蠕动,迎着久违的手指向深处c-h-a去。
南宫清一如既往地压抑着呻吟,只有灼热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地喷到他颈侧。那根不老实的秀气玉j-in-g在他股沟处一个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