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三个人都遭非议了,我不介意多放几个。过错越大,她们才越好告状,不是吗?”
她目光深邃。
南宫阴不好再说。
两个人陷入尴尬局面。
姜雪月侧过脸,继续盯着那溪流出神,面纱任风浮动,神态隐隐绰绰,看不分明。
南宫阴盯着她的侧颜,一时有些着迷,很快却又觉亲切。某些前尘往事仿佛也被这亲切感唤醒。
“雪月,你很像一个人。”平时不觉得,然而此刻却十分相似。
心猛然一紧,姜雪月转过头,避重就轻玩笑道:“听口气仿佛你很喜欢和我相像的人。”
“是,我的确很喜欢她。”南宫阴轻叹,瞧对面女子神色渐冷忙含笑解释,“这个人在我小时对我多有关怀。”
“是吗?能让风使这般感念又和我相像的人,我倒很想见见了。”
南宫阴垂眸,沉痛道:“你见不到她了。”
“为何?”
“她……已经死了……”
“死了?”姜雪月故作震惊。
南宫阴点头,一副不愿深谈的样子。
姜雪月却有些着急,见他不愿说,亦不敢深问,只浅浅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