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那幽深宽敞的院子时,她远远地瞧见玄凌,又坐在哪里看着某一卷卷轴了。
“主子。”承德叫了他一声,才见他不急不缓地抬起头来。
容七心里腹诽,这人是又在摆架子了,她便不信自己这么大一个人站在他眼前他看不到,主子就是主子,万般事都得有奴才指引着,当真金贵得紧。
“来了?”他优雅地收起书中卷轴,执起桌边细绳将至绑近,承德接过去说了句:“奴才这便拿去放好。”便理所当然地退场了。
容七点点头:“不知七皇子今日叫容七来,所为何事呢?”
她心里却想,反正早晚都要遭这么一趟的不如早死早超生,早日将欠他的人情给还了,以后这交集是越来越好才是。
“跟我来。”玄凌并不正面回答他,反而起了身,走向了某处。
见她没跟上来,玄凌又偏过头来轻轻看她一眼,容七一个机灵,忙屁颠屁颠儿的跟了上去。
好吧,玄凌竟带他回了自己的房间,之所以容七能如此确定,自然是因为....她着实对这地方太熟悉了啊。
时光往前推,容七也懒地再说她那些年做过的那些个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