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幼稚。作为一个优秀的同窗,我只是在匡正你这种偷懒的行为。”
“我承认我偷懒了一会儿,但这不是眼前最重要的事。你知道不,刚才张医生叫我过去,说潘安安手术要安排在三天以后,让我跟手术室那边协调好时间。哎呀呀,想不到那个男人还是挺有情义的,不是那种不顾老婆性命只要孩子的人。你之前不是还担心来着,我特地跑出来给你发信息的,不行你看看手机。”
聂屿奇看了眼手机,果然有一条两分钟前方子阈发来的短信。
“你不是说以后这种事情不要太多,暗示我总在别人的事上多愁善感没必要吗?现在怎么还巴巴告诉我?”
方子阈眉头一皱,立马辩解道:“那不代表我是个冷血的人,劝你也做一个冷血的人啊!同窗那么多年,我不是怕你犯错误嘛。”
聂屿奇闻言,似笑非笑仔细看了方子阈几秒,直到看到方子阈觉得浑身上下都不舒服了,他才缓缓移开眼光,伸出手又在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