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娇羞,一脸不好意思的看着傅子岳。似是没有想到这个号令天下的皇帝长的是如此的俊秀,手攀上他的肩说道:“皇上今日救了臣女,湿身□□,臣女已然失德。既无以为报,只好以身相许了,还望皇上莫要嫌弃。”
傅子陵听到卫宝絮此番说辞,觉得自己原先的推断没错,这卫宝絮虽和卫青樱有姐妹之时,却不是一母若出,两人自然不同。
傅子岳一时没有答话,面色踌躇。卫宝絮只觉还得再给傅子岳下一记猛药,她眼眶微红,语气有几分凝噎的说道:“臣女在闺阁中,便思慕于皇上,若皇上不愿娶臣女的话,臣女就只好终生不嫁了。”
“臣妾觉得,这位小姐对皇上用情至深,如今被皇上污了清白,不如封她一个贵人?皇上您看可好。”萧令仪正随同宫人走到了此处,好巧不巧就听见了卫宝絮的这番话。
傅子陵对着萧令仪行礼道:“子陵见过皇嫂,请皇嫂凤安。”
萧令仪头戴舞凤钗,妆容浓淡适中,有母仪天下的威严,容貌姣好,亦不失委婉。萧令仪扶起傅子陵,说道:“子陵近日消瘦了不少,青樱今日也进宫了?怎么没同你一处。”
“皇嫂这倒是还提醒我了,我这便去找青樱。想着也没什么事了,子陵便告辞了。”傅子陵向傅子岳和萧令仪行礼离去。
傅子岳和萧令仪之间的感情,他也看不太懂。傅子岳看见萧令仪,原本快要被卫宝絮打动的心,也变得冷了。
“令仪,你这说的什么话。朕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你何必故意说这些话。”傅子岳叹了口气,对萧令仪说道。
萧令仪没有理会傅子岳,对着傅子岳怀中的卫宝絮说道:“你是哪家的女儿?”
卫宝絮一时难以琢磨这位皇后娘娘,只得如是告知道:“臣女是卫公侯的次女卫宝絮。”卫宝絮特意没说出那个庶字来。
可这皇城里,谁不知道卫公侯除了嫡女外,便是一个庶女,萧令仪开口道:“两姐妹前后嫁给两兄弟,两朵并蒂,倒是一段佳话。皇上,卫小姐虽然是庶女,但也是卫公侯的爱女,你娶了她,也无伤大雅。”
卫宝絮面色一下子就清白了,什么叫庶女也是婢女,难道娶一个庶女就有伤大雅了吗。
萧令仪说完后,便拂袖而去了。傅子岳心下着急,自然顾不得怀中的卫宝絮了。只得把卫宝絮一放,抬脚就去追快要走远的萧令仪。
卫宝絮神色间满是错愕,开口喊到:“皇上!皇上!”可走远了的人,连头也没回一下。
“令仪!你等一下。”傅子岳一把将她拉住。然后才出口道:“令仪,我知你因何而怨我,但这件事已经过去了。我们就不能重新开始吗?就当以前的事都没发生过。好吗?”
萧令仪眉目之间有些许的动容,但还是狠了心下来,她神色冷清,不带一点感情的说道:“如何重来,现在你于我只是君。”
重新开始,谈何容易。以前尚可,现在就算傅子岳如何懊悔,如何巧言令色,都无力回天了。
萧令仪的一番话,就像给傅子岳泼了一头冷水。傅子岳不是没看见萧令仪微妙的神色,只是他也没有信心了,他说道:“不管你怎么说,不管你是否还在怪我怨我。我始终只爱你一个人。册立卫宝絮贵人这件事,我不能答应你。”
“随你罢。”萧令仪一幅漠不关心的说道。
大概快到正午时候了,卫青樱和卫夫人也叙完了话,正准备起身去前殿赴宴之时,豆蔻突然进来说道:“王妃不好了。卫小姐落水了,被礼部尚书的庶子所救起。如今,清辉亭旁边可热闹着呢。”
卫公侯夫人一惊说道:“现在她们在何处,怎会落水。”
“回夫人的话,还在清辉亭外的湖边,未曾移动分毫。”豆蔻回答道。
卫青樱对卫夫人说道:“娘,我们去看看罢,虽说卫宝絮是庶女,可她出了什么事的话,丢的还是我们卫公侯府的脸。”
卫公侯夫人也是一幅正有此意的样子,刚踏出暖阁,她们就遇到了前来的傅子陵。
“青樱,你们都知道了?”傅子陵问道。
卫青樱点点头。傅子陵顿了顿说道:“卫小姐嫁入皇宫,也不知是福还是祸。”
卫青樱讶异,不知傅子陵怎么会如此说,便开口问道:“子陵何出此言?她不是被礼部尚书的庶子救起的吗,嫁入皇宫又是何意。”
傅子陵听到后也不惊讶,他还是知道傅子岳和萧令仪之间的感情的,如此,也不奇怪。他偏头对卫青樱说道:“先走罢。我细细道与你听。”
☆、如此收场
卫青樱听罢傅子陵所说后,微一皱眉,她不知道原来卫宝絮打起了这样的主意。卫夫人更是怒不可遏,一向温柔贤淑的她,也因为卫宝絮这等不知羞的行径而恼怒。
“母亲莫恼。”傅子陵宽慰卫夫人,然后对着卫青樱说道:“刚才我中途离开,也不知道后来如何与那礼部尚书的庶子扯上了关系”
含元殿偏殿的暖阁与清辉亭相隔甚远,她们都加快了步子,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便到了。
远远看去,那礼部尚书的庶子付瑾瑜正端正地跪在青石板上。似是在极力向一旁正怒上眉梢的礼部尚书解释着什么。
“究竟怎么回事?”傅子陵走进说道。面前只有卫宝絮和卫公侯,以及礼部尚书和付瑾瑜,其它的都站在一旁远远观望着。
卫青樱眼光一扫,看戏的人其中有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