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觉得满腔悲愤无从宣泄的蒋忠在强打起精神把梁承锐和陆拾遗送进敬王府的正房休息后,就熟门熟路的跑到小佛堂里去哭他的主子去了。
在陆拾遗和梁承锐入府的时候,码头上发生的骚动也在同一时间传进了新帝梁承铮的耳朵里。
虽然梁承铮已经不止一次的从雂州府的眼线信里听说了自己这位十七弟是多么、多么的迷恋那个花魁娘子,但是梁承铮心里还是颇有几分接受不能的感觉。
“真的是敬王扶着她走?而且还是当着码头上那么多人的面?”梁承铮再次询问跪在自己面前的探子。
“回皇上的话,确实是这样。”探子毕恭毕敬地说。
“老十七这是疯了吗。”梁承铮喃喃自语着,“他是不是彻底的把自己的身份忘到脑后了?”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个什么滋味的梁承铮又道:“你叫破他们身份的时候没有被老十七发现吧?”
即便心里巴不得梁承锐彻底地声名扫地,梁承铮也不敢当真就和他摆明车马的撕破脸皮。
归根究底,对方的那个紫薇帝星命让他心中不是一般的忌惮。
梁承铮就怕自己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