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飞拍拍脑袋,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张口说道:“对了,谢一一也在上海,你知道吗?”
“看你这幅表情,肯定是不知道。”
谢一一,这个名字似乎在我脑海空缺了很久。齐飞的样子极像真诚地祝福某位好朋友,坐在我身边的人也都知道,他曾经的行为有多轰轰烈烈。
“前段时间给我发的通知,下个月十号在上海举办婚礼。这些年大家都忙于各自的事业,书言今年研究生毕业,打算考博。我和余遇摸爬滚打,公司总算有所起步。转眼间,谢一一留学归来,你也找到自己的人生方向。当初不觉得散落天涯,明明才这么大个中国,为什么见上一面比做什么都困难?”
我晃动杯中剩余的半杯酒,金黄的液体在灯光的照耀下焕发别样的光辉,齐飞的话的确勾起我们零散的回忆。每段故事的开始都有不为人知的结局,说是命运的安排又太过嘲弄,人是掌控所有情绪的生物,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