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担架的农人赶紧上前,放下病人,哀求的跪在地上,急切道:“毕老,求求你救救俺侄女吧,她患上严重的麻疹,一个好好的姑娘,俺实在不忍心看她痛苦的样子,所以就给她喝了些安眠药,减少些痛苦,趁早送到县城的大医院救治,没有想到小梨的气息越来越弱啦,求毕老救救她,不然,俺该怎么向梨子他父母交代!”
跪在地上是一位四十出头的乡下汉,衣服有些脏兮,观察入微的人很容易发现,担架上年轻的女子和农人完全不是一个等级上的人,担架上的女子有薄薄的纱锦遮盖,却有掩饰不住的高贵气质。只是被快速蔓延的麻疹折磨的面目全非。
毕老看了停住脚步的何夏,想到什么,一副高傲的态度冷丁丁的摆了出来:“何贵啊,我老头子是不会救女性患者的。都坚守了大半辈子,不想因此坏了自己为医的准则。还请你体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