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荟慎重考虑了下,自己大概没有勇气再死一次,只能继续和姜明淅做一辈子姊妹,沧桑地捏了捏眉心道:“三妹妹,你明白自己是来赴花宴的,不是来当五经博士的吧?”
三娘子何曾吃过草包姜明月的挖苦,加上方才在用膳时叫她压了一头,心里正窝着火呢,把圣人的《诗三百》往被褥上使劲一拍,沉着脸道:“阿姊,方才用晚膳时我当着外人的面不好下你脸面。圣人有言,食不言,寝不语,你我在外面,一言一行关乎咱们姜家的颜面,出门前阿娘叮嘱我们谨言慎行,你怎么才出门就忘了?明日与宗室和世家的姐姐们往来酬酢,你若是还这样子,不是叫人笑话咱们姜家没规矩么?”
怎么听她如此说来,姜家竟然很有规矩么?钟荟将嘴牢牢抿住,她觉得此刻若是不慎张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