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比你们更爱看美女。”她说。
又到了最头痛的时候,常鸣这时候说什么都错。说对方不漂亮吧,口是心非;说对方没她好看吧,虚假恭维;只表达听到了吧,存心敷衍。
于是捏过她的手腕,直直把那串鸡腿送到嘴边。蔡堂燕果然转移注意力,小心停住手,提醒道:“烫……你急什么。”
常鸣眼睛抬起与她笑,像只乖巧的金毛,叫人难以招架。
蔡堂燕和常鸣不过夜,离开时候已经十点多,夏风也凉了。
这里离他家比较近,常鸣提出到他那过夜,明天再送她回去。蔡堂燕知他这颗司马昭之心,明面上没有拒绝的理由,暗里有点半推半就,但这样的犹豫属于她自己的,其他方面虽不自信,她相信自己叫停时常鸣会刹住车。如果这件事上她一窍不通,那她仅仅会是好奇,而她曾尝过涩果之味,跃跃欲试之余还残留几分恐惧。
常鸣的家不复当初的森然,虽然于她第一次来时的不同,一脉相承的是简约的格调,蔡堂燕如进入另外一栋房子一般。
被引进的显然是常鸣的卧室,他给拿了一件女式浴袍,并解释:“新买的。”
蔡堂燕躲在浴室里把自己翻洗得干干净净,常鸣品位不错,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