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竹觉得还是有必要先把这件事说清楚,免得祁暄还有所期待,虽说两人成亲了,可这是祁暄一厢情愿的想法,顾青竹并没有心甘情愿,所以,要她像普通妻子那样与祁暄同床共枕,她可做不到。
祁暄走到她指着的软塌前,左右看了两眼,旋身坐下,两手撑着榻沿,醉眼迷离的对顾青竹露出一抹魅惑的笑:“你打算一直跟我分床了?咱们拜过堂,就是正经夫妻了,总是分床睡,我多可怜。”
喝醉酒的祁暄和平日里的样子很不相同,平日里他是俊逸出尘的,高洁的仿佛不近女色,可醉酒之后,无论是说话动作,全都偏离了平日形象,举手投足带出一些fēng_liú公子的模样,让人觉得他虽然在跟自己说话,可是眼神却很不老实,到处流连。
顾青竹被他这种目光注视的不舒服,冷声回道:“你若觉得自己可怜,明日便可纳妾,纳谁,纳多少都随你。”
祁暄缓缓坐直了身体,似乎稍微清醒了点,自嘲般笑了一下:“纳妾……你是真心的,还是说话气我?”
“没有比这句更真的了。”顾青竹摊手表达自己的立场。
祁暄站起身,深深呼出一口气:“我更愿意相信,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