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禅?”君骘眉头微微蹙起。
梁禅缓缓站起,行夜目光如刀,提刀而立:“可是尔等,行刺陛下?”
君骘也望着梁禅,而窦归荑更是惊惧而怒然地打量着他。
梁禅看了看陛下,再扫视过每个人的脸,陡然无奈地笑了笑:“看来我运气不佳,无论我现在说什么,你们都不会信的。”
行夜刀一横,猛然上前。
“住手。”刘肇陡然轻轻生出一句。
行夜动作戛然而止。众人眼底都闪过一丝疑惑。
“不是他。”刘肇没有回头,只是侧着脸用余光瞥着他,“你知道朕是谁吧。在这里蹲了许久。可是有什么话要说。”
梁禅上前两步,行夜刀子却逼近,不准他再近一步。
“陛下,不要相信窦家。”梁禅猛然跪下,连连磕三个响头,神色肃穆坚韧,说,“小人的确知道陛下是谁,可是陛下呢,陛下可知道小人是谁?”
这问题荒诞,可君骘恍若若有所思。
刘肇眼眸轻轻垂下。
有几丝异样的声音传来,君骘抬眸,头顶方才传信的雪隼似是有几分躁动。
他霍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