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加深,燕离将她搂过来,“见你快乐,我也欢喜。”
“切,说的真好听,还不是你自己爽。”贴着他的胸膛,闻着他身上的味道,他的身体还是很热。其实,他全身上下的温度是一样的,都很热,还很硬。
“嗯,和想象中差不多。”燕离承认,岂止是想象中的,简直是最美妙的。
“哼,疼的倒不是你,风凉。”抓着他的腰侧,她手指用力,指甲陷入他的皮肉中。
燕离轻哼了一声,“你应该看看,你在我身上留下多少这种伤痕。我若不穿衣服走出去,旁人定以为我是受了袭击。”
“那你流血了么?”听不得他诉苦,楚璃吻觉得自己才是最惨的。
“没有。好,我错了,都是我的错。”燕离无言以对,低头亲了亲她的发顶,认错。
心里舒服了些,楚璃吻抵着他的胸膛,“还和媚儿说今儿皇宫呢,看来是去不成了。”
“那就别去了,拖着这幅身体去,即便我不说,别人也猜得出来。”手从她的后颈滑下去,那上面印着层层叠叠的吻痕,青紫的痕迹,恍似被人虐待过一般。
“知道你厉害,别显摆了。”长得美,器可观,活儿也不错,大概这就是天赋异禀吧。
无声的笑,燕离搂紧她,“累了就睡吧。”
“是想睡了。诶,对了,我还没问你呢,你昨晚匆匆忙忙进宫,脸色又那么不好,到底出什么事儿了?”闷着声,楚璃吻问道。
抚着她后背的手一顿,燕离随后道:“是太后。太后忽然晕厥,自我回来时,仍旧没有醒过来。所有的太医都还在宫中,今日我还得进宫去。”
“太后?”楚璃吻仰起头看向他,也忽然想起新年那天进宫的事儿。那个太后对她阴阳怪气的,字里行间都说她肆意妄为,仗着燕离的宠爱独占他,不让他再娶别人。
哼,想起她那个嘴脸来,楚璃吻就觉得心里不痛快。被这封建社会压制的生出了奴性,还要继续压榨别的女人,贱。
“那太医怎么说的?”看着他,光线朦胧,他看起来也格外的妖孽。
“情况并不好。而且,父皇也因此受了打击,昨晚便神情憔悴。所以,今日我得进宫,代父皇处理政事。”看着她,燕离轻声道。
“金央进宫了么?”金央的医术还是不错的。
“自然。只不过,他也没有法子。”所以,燕离也做了最坏的打算。
“看来,太后这次是凶多吉少了。只不过,没看出来皇上对太后的感情还真深。”那边太后倒下了,皇上也病了。
“这么多年来,父皇一直很是依赖太后。无论大小事情,他都要过问太后。”燕离说着,语气稍显冷淡,显然他是看不起皇上这种没出息的表现的。
“还有这茬儿?那真是不幸,若是太后有个三长两短,这皇上估计也得病倒。”摸着他的腰侧,抚摸了一会儿,手又顺着他的后腰下滑,然后捏住。
燕离笑笑,“别乱摸。”
“诶,这太后晕倒,皇上也身体不适,你居然还能半夜跑回来和我没羞没臊?不孝的东西。”手上用力,捏的燕离也不由得微微皱眉。
“诱惑太强,实难抵挡。我开始怀疑,你是不是对我下咒了。”燕离依旧笑着,心情的确特别好。
“无情无义,不过我喜欢。”他和她都太像了,缺少情义。
“还喜欢我什么?”燕离继续问。
“真想让我回答?”楚璃吻看着他,尽管眼睛发红,但抵不住她眼睛里的邪恶。
“睡吧,都成了兔子了。”轻笑,燕离知道她能说出什么来,他对她极其了解。
闭上眼睛,楚璃吻抵着他的胸口,不过片刻,她便睡了过去。
感觉怀里的人睡着了,燕离轻轻的抽出手臂,然后起身。
那个小人儿还蜷成一团,样子看起来可怜极了,身上满处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
亲了亲她,燕离动身下床,肌理分明的脊背上到处是抓痕。他没有说谎,他也被‘伤害’的很严重。
穿上衣服,又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人,毫无动静,显然现在被搬走也不知道。
转身离开,吩咐守在外面的侍女不可吵闹,便快速离开了东宫。
这一觉,楚璃吻睡得昏天黑地,除却那时毒发,她再也没睡得这么深沉过了。
待得睁开眼,这卧室里又燃起了烛火,还没时间研究这是什么时辰呢,酸痛袭来,她刚刚扬起的头就又砸回了床上。
“燕离,你这个罪魁祸首。”嘟囔着骂了一句燕离,但是不顶什么用,还是不舒服。
“太子妃,您醒了?”外面的侍女听到了动静,快步的跑了过来。
“饿了,准备饭菜。”趴在那儿,她实在不想动弹,这难受的劲儿不比泡在木桶里那时差,只觉得浑身上下都难过。
“是。”侍女答应,然后快步的退下。
床上,楚璃吻接连的深呼吸,缓了好一会儿,才坐起身。
通身疲乏,腿间也丝丝疼痛,都是燕离做的孽。反倒这妖孽出去浪了,做女人果然吃亏。
侍女走过来,动作很轻的将那已经被撕坏的纱幔撩开,然后拿过干净的睡袍给楚璃吻披上。
低头看了看自己,她不由得皱眉,自己这惨样儿,都拜燕离所赐。同时也想起了昨晚的事情,这妖孽像狗似得,把她啃成这个样子。
亏得这东宫的侍女都懂事,否则,她这幅模样肯定会被笑死。
下床,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