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偕?”这个名字,颇有印象。
男子脚步一滞,回过头来,看上去不怎么精神的脸上带着疑惑不解的神情看着列莹:“姑娘?”列莹蓦然想到从前似乎是见过这个人的,那个时候的他也不是现在这幅怏怏体虚的模样。门房凑到卫偕身旁解释了列莹的来意,卫偕不免疑惑起来,目不斜视看着列莹,问道:“姑娘,认识沈冰?”
列莹缓慢地点头:“你知道她在哪儿吗?”列莹想卫偕应当是知道的,沈冰回来东京,不消说首先会找卫偕。果然卫偕点下了头,却是在良久犹疑之后。
青年盘腿坐在廊下,面前酒壶小食摆了一地,妍丽的少女跪坐在旁,正是沈冰。沈冰捧着酒壶,不时为他添上一杯,听着请您絮絮叨叨地抱怨家长里短的琐事,又抱怨生意上总遇到难缠的对象。沈冰偶尔应和一声,始终说得不多。直到夕阳西下,男子起身拍拍衣裳上糕点的碎屑,说道:“我要回去了,不然又该挨骂。”
“你不回去也是可以的。”
“得了吧,就算别人再怎么指指点点,我还是坐得直行得正的。”
沈冰到门口送走男子,回来收拾一地狼藉,却见另一个身影坐在了夕照的廊下,拎起一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