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苡墨半仰着头朝天苦笑:“怎么还不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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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苡墨自回来那日独自离开,一连三日都没有回去。
终日游荡在人山人海的集市,随着熙熙攘攘的人群走,漫无目的,好像藏在人群便找到归属。
到了第四日,方苡墨还是来到合欢楼。
那夜她买了花魁唐曼,与她一夜饮酒,唐曼也是性情中人,便仗义相助:“想叫男人喜欢,我有的是办法,方姑娘保我清白,我自不忘恩负义。”
方苡墨喝的醉醺醺,破口而出:“叫一个人喜欢还要学法子,这不是喜欢,是勾引,我不稀罕勾引。”
唐曼痴痴笑了,在晕黄的烛火下额上精美的花钿迷离:“方护法高冷孤傲,美艳无双,自是我们不可比的,不过这恩我不能不报,若是护法那一日想通了,偷偷来寻我,我自当一一传授。”
方苡墨挑眉一笑,抛之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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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窗中飞入,方苡墨见屋里四下安静,轻轻唤道:“唐曼?”
屋中染着檀香,方苡墨一向不喜欢这些,此刻熏得脑仁疼。
外头脚步声渐进,急促而沉重:“和一个女人睡了一夜?老子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