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很想问一句,屠人魔练到什么层次了,那小子也是舞字辈,不知是金甲还是黄炎。
火舞耀阳荡邪说到这儿。顿了顿声,苦笑般道:“我以为自己已经是天纵奇材了,能以这个年纪练成黄炎中期,没想到那个什么屠人魔,比我的进境还要快。上次一别,他最少也是黄炎中期了,只是不知道现在突破到了金甲没,昨天和你打完一架,我更郁闷了。虽然你没有练火舞圣光气,可居然能有不弱于金甲地修为,你比那屠人魔还怪胎。”说罢火舞耀阳荡邪扮了个傻子式鬼脸。这人有时候还是蛮可爱的。
李墨心道,屠明帅能超速度练出那个什么黄炎,说不准也是在基地里做过什么手脚,不过这种事自己心中有数就行了,当然不会跟火舞地人讲了。
荡邪见李墨沉默不言了,摇头晃脑道:“唉,人比人,气死人啊!李大高手!今天晚上想吃什么来着?”
李墨笑了笑。没有搭话。两人的背影慢慢地在乡间的小路上渐行渐远,斜长的影子在日光的照射之下,连成一线。
转眼两天过去了,夜色降临,村庄周围四下里静悄悄一片。偶尔有狗儿吠叫两声,声音传得极远。
农村和城市不一样。天一黑,很多人家便关门闭户了,到了九十点钟,基本上家家户户都不再有人出来行走,有在自家里娱乐的,也有早早就熄灯睡觉的,不比城市里的夜生活丰富多彩,处处霓虹夜夜情。
村支书方文山家地院子里,先是墙头传来一声轻响,李墨在房内心中一动,知道应该是要等的人来了,紧接着,四面八方响声连绵不断。
火舞耀阳荡邪此刻带上那只象征着自己身份的青铜面具,端坐在客厅内,客厅里灯火通明,摆放了一圈大桌,十二把藤椅,简简单单的陈设,却又不失庄严。
轻响声不断的在院落四周响起,宛若风铃在轻风中摇曳,轻响声络绎不绝。
李墨起先还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到后来凝神聚耳,这才听出些门道来,是火舞耀阳地长老们来了!只不过这些人来了之后,并不急于进屋,而是展开身法,在这屋前屋后四处飘飞,查看有无不妥之处。这每一下响声,代表着一个方位的勘察完毕。这些人行事竟是如此的滴水不露,确实不同凡响。
终于,响动渐渐减少,终于停止了,火舞耀阳荡邪起身将大门打开,门口不知从何时起,赫然站着一群带着和他同样款式青铜面具的人。
一个一个的进入,加上火舞耀阳+荡邪,不多不少,正好十一人。
等到所有人全部到前厅坐齐,李墨起身了,是应该自己出场地时候了。
火舞耀阳众长老齐聚这间农家大厅,大伙儿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清点人数之下,发觉少了一个人的存在,便是发起这次邀约的血手屠人魔。
接到屠人魔地特别传讯,大伙都遵守约定赶往此处,近些的倒还好了,有两个远在西藏边陲的,更是马不停蹄的赶回来,大家的时间都很宝贵,好容易聚齐了,却没有看见发起人的身影,顿时都有些奇怪,齐将目光射向了此间的主人,火舞耀阳+荡邪。
火舞耀阳荡邪同时被这么多强者注视着,心头不禁也有些微微发毛,好在有青铜面具遮着,旁人也看不到他脸上的窘相。
就在众人打算开口循问此间主人火舞耀阳+荡邪地时候,李墨从院中走进大厅,出现在众人面前。
抱了抱拳,李墨开山见山的朗声说道:“你们等的人不会来了,是我借屠明帅的名义召集大家的!”此话一出,厅内气氛空前紧张,每个人心中均是同一般地想法,怎么回事?这人是谁?怎么会知道屠人魔的暗号,是谁设了这局,要对付地是自己是还是身旁人?
其实也并不奇怪,李墨初成为暗之职业经理人的时候,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青年,火舞耀阳众长老自然没把他放在心上,更别说去用心记住他的容貌了。更何况李墨前后的变化实在太大,就算是能记起几分以前李墨面貌地人也认不出现在的他,单是朝着院中一站,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气势与之前相比,简直判若云泥。
这些生存在阴暗之中的高级杀手们,平时独霸一方倒也罢了,一旦聚集。都是同样级数的高手,彼此段数差不多,这个时候,也是相对每个人来说,认为是自己最危险的时候。
厅内只怕有一大半人都在暗暗蓄力应变。生怕自己成为其它人的目标。这也不能不说是身为阴暗面杀手们地悲哀了。
李墨感应到厅内空气无形之中紧张了起来,知道这些人心生猜疑,举步上前,朗声道:“大家不必多想了,屠明帅有难。我是他的朋友,别无他法,所以才冒他的名请大家来的。”
坐在最外边的一名矮胖长老。身着西装系着领带,脸上戴着青铜面具,属他看上去最古里古怪,不伦不类了,这人第一个按捺不住,扬声道:“你小子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连火舞耀阳长老会都敢耍!”
李墨也不争辩,径自说道:“屠明帅与柳生英雄两败俱伤之后,被血月樱落地其它高手掳走。现在已经过了十多天了,下落不明,这个忙你们帮是不帮?”
此话一出,在座的火舞耀阳长老俱是一惊,屠明帅被血月樱落所得。这件事对于火舞耀阳来说,非同小可。
屠人魔身为火舞耀阳十二长老之一。真性真情,任侠尚友,乃是火舞耀阳中天不怕地不怕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