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檐滴答滴答滴着雨水,上午雨停了,谁知晌午后,又飘飘吹着雨花。
说了大约半个时辰,红婆才歇下喘了两口气,老花怔忡着脸,怀里的米久昏昏欲睡,红婆扯了扯喉咙,呷了口水缓解喉咙干涩,扁着嗓子道,“老花,你觉得这桩亲事怎么样?”
老花坐在正中间,周围坐着好热闹的妇人,他抿了抿唇,答非所问道,“说完了吗?”
红婆不解,只听老花道,“米久瞌睡了,我抱他回屋睡觉去。”
站起身,从容的回了西屋,只字不提马婆子之事,红婆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她说得口干舌燥,老花心思却在米久身上,摆明了不给她面子,她耐着性子道,“老花,你好生想想,马婆子能干,做事手脚麻利,待人心善,你两是天作之合。”
回应她的是吱呀关门声,她心下皱眉,说了这么多门亲事,成与不成,老花的态度显而易见,说媒钱十之八九是拿不到了。
黄菁菁在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