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段时间的高强度排练,双方的默契度总算跃上了一个台阶,然而音乐会举办的日子渐近,并没有谁胆敢有半丝的松懈。
这天他们又从傍晚六点半练到晚上十点,不仅是宛乔及其他团友,就连那位有拼命三郎之称的指导老师亦露出倦色。指导老师宣布排练结束时,大家似乎没有什么精力去欢呼雀跃,收拾好自己的乐器,便安安静静地离开。
刚走出排练室,宛乔的手机就响了,屏幕上闪着沈博延的名字,她有点意外。一抬头,她便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正站在走廊的转角处,他左肩也背着一个琴包,此时向自己晃了晃手机。
手机仍在震动,宛乔没有接听,随手将它塞进口袋便朝沈博延走过去。最近她又忙又累,别说跟他见面,就连在微信打声招呼的机会都不多,不见时还好,但一见面那想念便排山倒海般袭来,压得她脑袋都麻了,只懂站在他跟前傻愣愣地看着他,好半晌才挤出一句话:“你怎么在这里?”
沈博延扯了扯琴包的带子,随口说:“过来走走。”
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