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完全融入了这个家庭,融入了这个小县城。
她并不是个善于言辞的女人,很是腼腆,也很勤劳。
竹子湖的洪水和哥哥的医疗费使李家欠下了对当时的李家来说是巨额的外债,那十多年李爸爸都在赚钱还债中度过,曾经高大的身躯早已苍老佝偻,李妈妈也是满头花白,李博光又失去了工作能力,只能在家门口开了个电器修理店,行动上也需要人照顾。
家里的自行车店早就因为还债被兑了出去,在六叔的帮助下,那时李家已经还完了外债,李爸爸开了个小饭馆,李妈妈在里面洗菜切菜,她在外面端盘子招呼客人,家里家外一把手,打理的紧紧有条。
听妈妈说,她每天帮李博光翻身按摩擦洗,有她在,李爸李妈轻松了许多。
那时哥哥虽身有残疾,状态却还不错,还能和她说笑,说她看起来还和十八岁的时候没区别,叫她回来就别再走了,爸爸妈妈这些年很辛苦,他却不能帮什么。
他说他当年心如死灰,却连死都不敢死。
他怕父母再承受不了任何打击。
他要死了,他父母也就垮了。
李博光除了问她高考问题,还和她说到股市,说深市的股民都疯了。
深市买股票和海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