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
既然答应了初云,恩静便说到做到——
头两天阮生正在气头上,就连她试图提起初云房里的奎宁发票,他都不为所动:“事情我会查清楚,但被陷害并不代表她就可以被原谅。”
恩静讪讪然,碰了一鼻子灰后,也便不再轻易开口了。直到几天后,阮生在内陆又有一家新酒店开张,趁着他心情好,晚上在替他吹头发时,恩静试探性地开口:“气消点了吧?”
“没有。”
“……”
“怎么?”
阮生抬起眼,在镜中看着她无奈的表情,“打算帮我消气?”
恩静以为有希望,吹头发的动作停了一下:“怎么消?”
谁知却被某人冷睨而过:“陈恩静,你到底天天在干什么?”
“啊?”
“做人太太的该怎么给先生‘消气’,你说呢?”
她“轰”的一下红透了脸,被阮生再明显不过的暗示呛得不知该怎么回应。可厮却不打算放过她,在镜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