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了奥克托,”他眼睛发亮,忍不住嘴角往上勾:“他说他看守的地方,是不会有人进来的——还挺生气地骂了我两句。”
黑络腮胡呼了口气,笑了笑,冲波西米亚摇摇头。
“现在这个地方除了我们这些受雇佣的人,就只有大巫女你一个目标了。”他几乎像是好言安慰一样说道:“你也清楚,我们早就把其他人都赶出去了……再说,你至少该弄点伪装再说自己不是本人啊。”
想要伪装意识力凝结成的形态,说容易也容易,说难也难。虽然只是一转念的事儿,但强行改变的外貌不仅瞒不住有经验的进化者,况且对自己也是一种持续损耗;所以二人好像都不奇怪,他们的目标以“原貌”出现了。
波西米亚在他这两句话的工夫里,翻了至少五个白眼。
“带我去找奥克托,”她虽然被钳住了不能动,口气却一点不小:“穿个女装把一对蛋都穿没了,我告诉你,他就是不敢承认我溜进来了而已!”
“希望你理解,”黑络腮胡面皮抖动两下,“大巫女,我们对你并没有恶意。我们只是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