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下体竟然又渗出一点 y- in 水来,直接浸染到内裤上。他的月经彻底没了,最后一点褐色的脏污粘稠也变成了普通的白色。整个y-in部从被闷得死死的卫生巾里头解放出来,不得不承认还是挺舒服的。
张茂走路的姿势可以说有些轻快了。
他埋着头顺着墙根轻快地溜到了学生会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
门刷的拉开,张茂抬头想说一句什么,迎头就挨了一巴掌。
“c,ao你妈,磨蹭什么呢?”
蒋十安披头就是一巴掌,把张茂扇得跪在了地上,又揪着把他拖进了办公室。
张茂早晨受伤的手又在地上擦了几下,痛得他呲牙咧嘴。他从地上爬起来,顶着火辣的面颊说:“对不起,我打扫卫生。”
“今天又不是你。”
蒋十安看他那个窝囊的熊样就又想扇他,他看不顺眼张茂的其中一个原因,就是张茂在他看来太怂。开始别人欺负他的时候,他是没兴趣的,但是看到这么个货色总也不反抗,他这个围观的人也生出了烦躁和挑战他底线的跃跃欲试。蒋十安一听就知道班级里有人让张茂打扫卫生,才耽误了自己的大事儿,不耐烦地说:“别人让你做你就做,你是狗?”
张茂不说话,只是低着头。
蒋十安火气又蹭蹭往上冒,他刚打完篮球,本来就亢奋着,肾上腺激素狂飙还没回落下去。他把张茂从地上一下拎起来,推到办公桌上。
办公室就他和副主席坐,副主席是个钢琴特长生的女孩,不怎么管事儿,这个办公室大部分时间就只有他在。
蒋十安转过去锁了门,张茂不太清楚他是要打他还是揉他的逼,一半害怕一半忐忑地坐着,拧着自己的裤管。
蒋十安锁上门,却把窗帘刷得拉开了。
夏季刺眼的阳光一下子充盈了整个屋子,张茂忐忑地抬头,看到蒋十安在太阳下眩目的脸,和他身上还没擦干的汗珠。
他身上那股荷尔蒙充足的雄性味道熏得张茂喘不过气,他的下体一下子就在内裤后头s-hi润了,悄悄地张合着,像一瓣呼吸的蚌。
蒋十安走过来,把他的两条腿大大掰开,他们站的太近了,蒋十安能看到张茂那浅褐色的睫毛和哆嗦着的浅色嘴唇。也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洗衣液的味道。